【超蝙】【abo】 不明朗关系 11
等更！
“你是谁？”
“你已经忘记我了吧？”头罩后面传来不甚清楚的冷笑声。
布鲁斯手里紧紧捏住蝙蝠镖，随时准备攻击他，他觉得这个声音非常耳熟，但不，不可能，即使是一闪而过的猜想也显得无比荒谬。
红头罩在他愣神的时候非常快速地掏出枪，瞄准蝙蝠侠，蝙蝠侠马上做出反应，蹲下身子就地一滚，同时手中的蝙蝠镖向他射去，但也被红头罩躲了过去。
他们打了几回合，他能看出红头罩的身手不弱，肯定经过长期训练，而且出手比自己狠多了，一点也不手软，红头罩擅长攻击别人的致命弱点。
布鲁斯被逼到了阳台边上，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二楼，而他背后是脏乱的小巷，他努力想要击破红头罩疯狂的攻击，就在这时，红头罩突然整个向他扑来，一下子带着他离开阳台的地面，重重地摔向小巷。蝙蝠侠连忙锁抱住他，在半空中翻了个身，将他狠狠摔按在地面。
红头罩背部着地发出一声痛哼，他被紧紧压住，但还是气势十足地说：“放开我，布鲁斯！”
被叫名字的人愣了一下，痛击他的下巴，呲着呀沉声说道：“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起来我就告诉你。”那人不怕死地冷笑道，“不然我就去告诉超人你是如何背叛他的。”说着没等蝙蝠侠反应用力地抬起头撞向蝙蝠侠的脑袋，趁他头晕时又一个挺身将他踢到一边。
“你怎么变得这么迟钝？我猜是因为你昨天才度过热潮，然后你今天顶着抑制剂来打击罪犯，说到底你不过是个Omega。”
“你到底是谁！”血从他的鼻子和嘴角流出来，即使打了抑制剂热潮还是会让他反应迟钝。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我的养父教育我要爱护Omega。”红头罩双手抬高，按下开关，将头罩摘了下来。
布鲁斯眼睛惊讶地睁大。
不可能！他看到了什么？！
“Jay……”他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他在无数个梦里呼唤过他，让他痛彻心扉的死去的儿子，眼前的人正是杰森长大后的样子，他当时还是个小孩，布鲁斯曾因此无比自责过，他不该就那样死掉……而现在，他却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他还长得那么高大，他能闻到他身上已经成熟的成年Alpha信息素的味道，那么有攻击性。
“不要那样叫我，布鲁斯。”杰森趁他震惊得做不出反应时击中他的腿骨，蝙蝠侠踉跄了一下摔坐在地上。杰森将他的头死死按在地上，拿出那把匕首，将他的黑色面罩划开，并不是所有匕首都能划开他的面罩，而这一把却能。
蝙蝠侠的面罩被整个掀开，露出了布鲁斯的脸。
“杰森，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活着吗？我想可能是因为你布鲁斯，你让我死不瞑目。”杰森说这话的表情很凶狠，这是他没见过的，就好像布鲁斯是他的仇人。
然后发生了一件更让布鲁斯匪夷所思的事，他看着杰森狠戾的眼神越来越靠近，直到他感受到两片温热的嘴唇。
杰森吻了他，而且凶狠的、充满倾略性地撕咬着他。布鲁斯回过神来，满脸不可思议，这怎么都不是亲子间确认信息素的那种吻。他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伸进他口腔的舌头，他尝到了血腥味，然后杰森推开了布鲁斯，眼神有点尴尬，就好像刚才他是一时冲动。
“不会就这么结束的，我还会来找你，下一次该你做出选择了。”杰森说完站了起来，走出小巷。
布鲁斯坐了起来，拿出一个小瓶子，将嘴里含着杰森血的口水吐进去。
等他回到蝙蝠洞，将装有杰森DNA的瓶子放进电脑。
“电脑，帮我比对一下里面除我以外的另一个DNA和杰森·托德的，马上。”
布鲁斯看着电脑进度条开始游走，他本应该高兴的，他的儿子还活着，但他想到那张照片，那具无头尸体，不论马罗尼多作恶多端，他的手下做了多少坏事，也不该由杰森动用私刑。这是他的原则，这也是他教他儿子们必须遵守的原则。而现在，杰森可能不止杀这一个人，他手法娴熟招招致命，布鲁斯掩住眼睛，逼着自己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坏。
“比对成功，DNA匹配度100%，确定为杰森·托德。”
布鲁斯感觉心脏在往下沉，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五味杂陈。
他按下夜翼的通讯按钮，说道：“迪克，回庄园一趟，我有事要跟你说。”
布鲁斯回到庄园，阿尔弗雷德已经入睡了。
夜半的庄园墓地十分阴森，布鲁斯一个人拿着铁锹将埋葬杰森·托德的墓地里的土一铲一铲地往外搬。
他还记得那一天哥谭的天气依旧不算太好，他看了他的孩子最后一眼，然后盖上棺盖，看着工人将他放进土里，他撒下一捧土，然后有越来越多的土落下，直到再也看不见红木做成的棺材。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现在，他又要亲手把他挖出来，如果这里面真的还有一个人的话。
“布鲁斯少爷，你在做什么？！”阿尔弗雷德惊讶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他听到有人铲土的声音不放心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的是如此疯狂的一幕。
布鲁斯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儿：“我今天看到杰森了，他还活着。”
“老天！你确定吗？！”这太疯狂了，不怪他质疑，埋葬杰森少爷的时候他也在场，医生都确定他死亡了。
“我比对过DNA，是他没错。”布鲁斯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或许是克隆人呢？”他还是不敢想象。
“我正在确认。”他用力将铁锹推进土里，终于碰到硬硬的棺盖，把旁边的土也清理干净后，他用工具撬开棺盖。
“他还在……”阿尔弗雷德失望地说。
“不，是假人……那真的是他。”布鲁斯抓起里面的硅胶制“尸体”，又一把扔回墓地。
“谢天谢地。”
“不一定，他变了，变得很不一样，暴躁易怒……还十分不敬。”
“他是个Alpha，布鲁斯少爷，Alpha本来就暴躁，除了卡尔少爷……当然那是因为他不是地球人。”
布鲁斯现在最不想听到的一个名字就是卡尔，他让自己沉浸在工作中以防想起自己的背叛。
“这次不一样，阿尔弗雷德，他杀人了，那个无头尸，就是他干的。”
“老天，为什么？他是个好孩子……”
“曾经是。”
他闭上嘴，重新拿起手机给迪克打电话，最近够他忙的了，但在他那变成杀人犯又死而复生的儿子面前什么都得靠后。
迪克赶到的时候已经接近拂晓，他摘下头盔，穿着夹克和牛仔裤，看起来简单帅气，他是个Beta，和其它遭受歧视而不合群的Beta不一样，他是个受欢迎的家伙。
“这么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他边拨着被头盔压得变形的头发边说。
“最近城里有一个罪犯，你听说过吗？红头罩。”
“知道，他杀了不少人，来笼络了哥谭的一大半黑帮。”
“你知道？在布鲁克海文？”
“是的布鲁斯，我在哥谭的线人告诉我的。”
“那你知道他是杰森吗？”
“你说谁？！”迪克猛地抬起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他太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杰森·托德，我的第二任罗宾，和你同个养父的弟弟，红头罩就是他。”
“不，不！布鲁斯，我知道你最近很不在状态，但请别拿这个开玩笑，我们亲手将他埋下的你忘了吗？”
“我不知道他怎么复活的，但他确实是，迪克，我几乎看着他长大，他长高了但我认得出来是他。而且，那是他的DNA，他的坟墓也空了，至少在更有力的证据出来之前都就是。”
“小翅膀……”
“当你见到现在的他后你就不会再这么叫他了。”
“我的上帝，他杀人了，他把他们的头砍下来。”迪克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
“你知道？不，你才不，你除了你那Alpha外星男友还知道什么！你现在还关心其他人吗？”
布鲁斯无话可说，自从做了那个该死的梦之后他的脑子就只被那件事占据了，他就像所有人都希望Omega做的那样，除了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孩子暗自伤神。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这太难接受了……”迪克掩住脸，他喜欢杰森，他知道这不对，但从第一眼见到他起他就喜欢他，那是错，杰森是他名义上的弟弟，杰森比他小了四五岁，所以他选择压抑自己。后来杰森死了，他努力将这份错误的感情跟着那个少年埋进土里，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会责怪自己：如果协助蝙蝠侠的依然是他，那杰森就不会死。
杰森的复活并没有让他们感到本应该有的兴奋。布鲁斯想到最近糟得不能更糟的一切，头脑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思考对他来说本来是一件比吃饭睡觉还简单的事情。
长久的沉默后，迪克站了起来：“我先去调查一下他，你先休息吧布鲁斯，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布鲁斯点点头任他走出房门。
【这章没什么激情，大家将就着看吧，感觉自己挖陷阱给自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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