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我们结婚了 02

超蝙，ooc，私设无能力谈恋爱

2.

布鲁斯走后，克拉克愣愣的又坐了一会儿，试图从混乱的场面中理清头绪。

节目组没有因为另一位主角的离去就停止拍摄，而现在就像是在拍这位记者先生一个人的个人专辑一样。
“ 我说….这个节目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只剩我一个人，拍了有什么用。”
“做素材剪辑。” 摄像师直接回答，“ 普通人本来就不如你那另一位的热度高，现在这个场景和光线极好，帮你多拍一点，别以后和总裁对比起来显得太过单薄。”
“没有什么以后了，你听见他说的话了，他并不想参加这样的同性情侣节目。”
“他还会参加的，这不用担心，你只要好好想下一步怎么办就好了。”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我对自己的拍摄水平有信心。刚才的片段光线极佳，你今天的形象也很好，大家都会支持你的。来，再对着镜头微笑......好了！两天以后你就可以在网上看到自己的宣传片了。”
“那我就...可以走了？”
“辛苦你了。下一周还是这个时间。”

什么还是这个时间。克拉克一边走一边没好气的想着。这个节目组真是疯了，硬生生把两个异性恋绑定成同性情侣，根本就只是为了增加看点。布鲁斯一定不会再来，而自己现在就像是落魄的失恋者一样在大街上游荡。

他晃晃悠悠的买了晚餐，回到家中瘫进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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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布鲁斯，你不能在我的家里杀我灭口吧。这我的主场还失败太没面子了。” 奥利弗背后抵着墙壁，手里抱紧从沙发上捞来的防身用靠垫。试图用这个软绵绵的物体隔开自己和现在易燃易爆的布鲁斯韦恩。
“我会把你的尸体带回哥谭，没人会知道你是在这里倒下。” 布鲁斯的嘴角上翘，嘴唇却紧紧抿着，眼神中显出残酷。
“噢...别这样布鲁西，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大概...” 奥利弗吞咽一下口水，捏着软垫不知怎么才好。他身为将布鲁斯拉入节目的人多少有一点愧疚，但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种无法回头的局面。
“你也看见了那些评论！我现在怎么退出！” 他爆发出怒气大吼两声，终于还是放弃这毫无意义的威胁，丧气的将自己摔进客厅的大沙发，木讷地盯着茶几上的电脑屏幕。

不论是节目论坛，还是新闻网站，现在网络各处都是流出的他和克拉克短暂的见面谈话的镜头，那些敏锐的狗仔早已经率先将节目组的照片曝光。但最可怕的是下面的评论，竟然大部分人都支持并看好他们这样的搭配。

“布鲁斯对面的男士看起来是个很成熟安静的人，这样的配对应该会不错啊。”
“喔！同性情侣吗？这还是第一次，布鲁斯韦恩这次又要占据各大版面头条了。”
“布鲁斯宝贝儿第一次做了正确的伴侣选择！这比他以前身边围绕着的花瓶们儿强多了，我支持！“
诸如此类......

“看起来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布鲁斯...”奥利弗小心翼翼地挪到沙发另一端，坐到他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闭嘴...你以为这是因为谁…”布鲁斯打掉那只手，闷闷的说。
“别这么悲观兄弟，你看大家都很支持你们。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对儿在开播之前就这么火热。说实话，那记者人不错吧，我还没见过你和哪个新闻工作者能聊那么久。”
“他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帮韦恩企业写公正报道的人。”
“哦！星球日报！那不是...挺好的？至少他支持你的事业。”
“你能不能别说的好像我和他已经绑定？和女明星的花边新闻已经够头疼了。”
“现在不会有了，因为你和一位男士公开恋爱，虽然是节目。还记得你说很烦最近紧追你的那几个贵族亲戚吗？借这个机会摆脱她们？”
“也不是不可以....”
“你看，一个有正义感的记者，总比那些油腻的想从你身上搜刮好处的女人让人舒服。你不用和他私下联系，只要镜头前过得去就行了。他也不会真的喜欢你，等节目结束再不相见。你获得民众支持，他获得名声和加薪，互不相欠。”
“说的容易…你让我怎么对着一位男士表现出亲密。”
“每对情侣的相处都和别人不一样，何况只要一起出现在镜头之中大家就已经会脑补你们的关系了。而且....‘你们看布鲁斯走的时候他多落寞啊…怎么不让他们再多呆一会’、‘真期待他们这一对儿啊’、‘布鲁斯会不会不喜欢他，好心疼，你看他的眼睛那么可怜’….
“你再用那种语气说话我就跟你绝交，我发誓。”
“我停下了！但你明白了吧，公众舆论已经产生了。”
布鲁斯懊恼的在沙发里陷得更深，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长舒一口气。
“你欠我一次。”
“韦恩少爷，我已经把库存里最棒的车送给你了，还要怎么样？”
“明年的合作合同不许给我公司加价。”
“但那种稀有矿产现在正是升值的.....”一记锋利的眼刀正扎在奥利弗的心上，“……好, 但就一年！”
“成交。”
“那要我教教你怎么和你的小记者好好沟通吗？”
“你还是闭嘴吧。”
奥利坏笑着端起笔记本挤到布鲁斯身边。
“你有他的手机号对吧？”
“我从不存无关人士的手机。”
“但他现在是’相关人士’了，做戏就要做全套，你们得串通好剧情走向。” 他把威士忌递到布鲁斯手里，“ 来看看，这儿可有个人骄傲的宣称是你的记者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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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讨论之后，布鲁斯终于还是开始配合节目组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既然初次见面最后他把对方扔在那里，那么布鲁斯多少还是需要借助第二次见面做一个道歉。奥利弗虽然是鬼点子乱飞，但多少也是个能商量的自己人。

回看克拉克这边就完全是另一个世界。莫名其妙的报名，莫名其妙的配对，现在又被莫名其妙的.....单方面分手？这一切的冲击似乎还嫌不够多，网上的人们还都觉得自己和那位赶时间的富豪极度相配？算了吧，他和自己心中甜美可人的女孩儿形象除了性别之外也有不可逾越的性格差异鸿沟。

之前的期待在一天的疲劳和失望中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饥饿和困倦。他拿起拎回来的汉堡薯条，出神盯着电视屏幕，机械性的一口口咬着。克拉克试图放空大脑，发生的事情太多太乱，而现在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填饱肚子，可那个强行“分手”的画面却一直重复出现。委屈的情绪就这么出来，带得整个人都更沉重。他几乎就要沉溺在这种情绪之中，路易斯的电话及时的将他从中拉了出来。

“怎么样！第一次的约会！我们的小帅哥是不是大获成功，一举捕获了对方的芳心？”
“如果对方提前离场算是成功的话，没错，我大获成功。"
“…哦…我很抱歉克拉克，我以为......因为你的个人宣传片看起来真的很不错...”
“那时候他已经走了。”
“这真是太.....等等，他？你确定不是她？”
克拉克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深呼吸一下才忍住不扔掉电话。
“我的约会对象是布鲁斯韦恩。你今天没上网吗？几乎全世界都知道了。”
“天哪！所以节目里将会有同性情侣是真的！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了之前对新总统工作评价的最后收尾，我闭关了一天。但我24小时都等着你的消息，你没有向我求助，我自然就…”
“抱歉路易丝......我只是，我情绪现在有点糟糕，我们可以晚些再谈吗？”
“当然...只要你需要，随时。那么晚安，好好休息克拉克。”
“谢谢你。晚安。”

扔下手机，克拉克也没有了把汉堡塞进肚子的欲望。他栽进自己的睡床之中，迷迷糊糊渐渐入眠。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的上班高峰时期。节目组早已帮他请假两天，以防任何意外情况或者节目补拍，但从没想过这假期会是用来缓解失意。他仰躺在床上，按下吵嚷着的闹钟，试图享受一小会儿阳光带来的暖意。在他感觉足够惬意的时候，小小的手机就在他的床头震动两下。

一定是露易丝关心的短信，也是时候和她解释一下昨天的态度.....

可当他真正看清手机屏幕，上面却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

「你好，肯特先生，我是布鲁斯韦恩。昨天的事情非常抱歉，节目组没有事先通知，对于预想之外的安排我反应过度了。总之，我希望今天能和你再见一面，为昨天的事情道歉。午休时间会有专车到星球日报接送，请不要担心交通问题。期待与您的再次会面。」

这算什么？一封道歉？一份邀请？他是怎么拿到我号码的？为什么要在意这种对他不重要的节目？一时间各种思索充斥了克拉克的头脑，但他的身体先一步从床上行动起来。他快速的穿衣洗漱，将书桌上摊开的一系列文件胡塞进公文包内，然后飞奔而出，赶上了打卡迟到前的最后一班车。

在他进门的一瞬间，他就后悔来办公室这个决定了。
同行们就像追着花朵的蜜蜂一样将他团团围住，当然，所有人现在都知道了他和布鲁斯韦恩在节目里的关系，想要挖点新闻甚至参与其中都是可以理解的行为。
克拉克试图闪躲过那些人，到能援助他的露易丝或者吉米身边。可这人群不是说走就能走出的，热腾起来的对话声也逐渐勾起人烦躁的怒火。就在克拉克站在中心，缺氧和嘈杂的声音使得他已经濒临发怒边缘。

“嘿！你们的文稿都写好了？”佩里洪亮的训斥声从人群后面冒出。不论多哄闹的场面，他总是能用一句话控制住。大家纷纷想起了被文稿支配的恐惧，音潮渐渐降下，而第二声命令更让人群立刻散开一条路，“克拉克，到我办公室来。“

克拉克顺着开辟出的路走到板着脸的总编面前，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跟随它们严肃的上司进入办公室。
佩里仍旧是脸色铁青，这还真让克拉克捏了一把汗，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在请假之前因为过度紧张已经把拖欠的稿件全部完成，这才稍微安心一些。

“说吧，你和那位大老板到底怎么回事。”
“你也已经.....”
“没人不知道了。那个节目，后天就要播出，你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但这不是我们安排的，这就像是......就像是包办婚姻，性别还选择错误。”
“克拉克…” 佩里叹了口气，表情缓和下来，“你也清楚媒体是怎么回事，如果你退出不会受到任何责怪，但是对于哥谭的那位可能就不只是这样。”
“我…是。但昨天是他先离开的，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其实可以合作度过这段时间，但我没想到....”
“我不在乎那个远在哥谭的公子哥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你作为我的好员工，我希望你别太善良。这些名人为了利益可以做出很多出格的事。”
“相信我佩里先生，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会给我假期的对吧？“
“当然，但别忘了你还是星球日报的员工。一手采访可要交给自己的公司。”
“没问题。我还有一个请求….”
“你什么时候变得有这么多要求？”
“我只是说...能不能让我在办公室待到午休？韦恩先生的车会来接我。”
“天......我以为网上说的你们之间的事情只是编造，可你们真的…？”
“当然不！他只是说要为了昨天的事情道歉。”
“啊，是的，我在想什么。可以，你就暂时在这儿坐一会儿，也没多久就到午休时间了。” 佩里示意克拉克坐在对面的会客位置，两位男士沉默的对视一阵，只有键盘的声音撞击着尴尬的场面。又过了一个小时，佩里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好奇的心，他抬起头，面对他的员工，试图再提起新的话题。

“呃.....所以，你和布鲁斯韦恩，相处的还好？”
“佩里先生......你可别像他们一样也......”
“我只是提醒你，没有别的意思。” 佩里清清嗓子，正准备再深入地询问一些，外面又一股吵闹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这帮孩子今天不打算工作了是吗！”  他狠狠拍了下桌子，猛的站起。但在他迈步之前，办公室的门已经从外部拧开。

“啊哈，您就是怀特先生吗？很高兴认识你，我是…”
“韦恩先生，我知道。” 佩里伸出手，象征性地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他对于这个即将“坑害”自己最得力员工，还擅自闯入私人办公室的富人可没什么好印象。
“哦？看来克拉克已经向他的上司介绍过我了。”布鲁斯向旁递了一个微笑给克拉克，又用友好的目光看回佩里，“那你也应该了解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要把他借走一个下午，您不会介意吧？”
“他已经请假了，所以…”佩里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同样疑惑的克拉克。
“谢谢。我会保证他明天还是完整的来上班。”
布鲁斯点头示意，伸手拉过克拉克的胳膊向外走去。而对方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只能瞪大眼睛跟随着走出之前的“庇护所”。
镜头和灯光正在办公室外等着他们。刚才还吵闹的同事，因为眼前的一幕全都安静下来，就像对两人行注目礼那样目送他们离开。

克拉克就这样被半推半就带出了星球日报办公楼，和布鲁斯一起坐进停在门口等待的豪车。
“这是.....？韦恩先生，我以为你只是道个歉？”
“对，我的确需要对于我之前的行为表示歉意，昨天我的反应太过份了。” 他拉起来克拉克的手，轻轻握住，“ 对于你之前说的，我只看到过你的表面。现在我有兴趣窥探一下你的内心了。”
“喔......韦恩先生，我不得不说….这真是….” 克拉克慢悠悠的把手抽出来，“这真是演的太像了。你应该投资一两部自己主演的的电影，可能会大卖。”
“多谢称赞了。” 布鲁斯轻哼一声，恢复平时的神情，“我猜你了解我这么做的原因。说吧，你愿不愿意帮我，我可以付钱给你，镜头前的几小时而已。”
“一份工作，双份工资。这对于上班族来说相当有诱惑力。”
“你答应了？” 布鲁斯有些惊讶于事情的过于顺利，他本认为克拉克根本不会答应。或者，至少要在价钱的问题上多纠缠一阵。
“为什么不？你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不是吗？我可没有影响他人事业的兴趣。何况不用和体育版新闻相依为命的日子我想要的不得了。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条件？”
“条件？不，没有。只用在镜头前表现出亲密就行了。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我早就习惯了镜头，你跟着我说的做，节目自然会有好效果。”
“没问题，但我对伴侣有些要求。”
所以布鲁斯真的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才再次联系自己，佩里的话在这种突发情况下被验证，克拉克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现实就是这样，他们又不会因为节目就爱上对方，变成什么现代灰姑娘的美好故事。
“我来自于一个相对传统的家庭，性向的问题我从未和家里人讨论过，我们暂且默认他们会答应。但你不能继续去和你的黑发、或是金发女郎们约会了。我母亲要是看到这样的新闻，心脏可能会受不了。”
“这是当然，我们现在绑定在一起，我不会做这种事情来降低双方的信誉度。还有吗？”
“暂时想不到别的。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像是刚结束一笔重大生意的谈判，友好的互相握手示意。可心里也都觉得着一切荒唐可笑。他们分别望向自己方向的车窗外，试图减缓车内的尴尬气氛。

“那么现在是要去哪儿呢？”
“作为赔礼，我当然要请你吃一顿饭。然后再谈谈未来的节目计划。”
“听起来您还真是考虑得很周全。”
“商业需要。”布鲁斯扯了扯领带。他知道克拉克不会喜欢用情感作为交易，可这种谈话也并没让自己好受多少。“首先我们要互相称呼对方的名字。介于随时都可能会有狗仔出现，私下里我们也要改变这个称呼。”
“这就是为什么你在办公室里直接叫我克拉克？”
“即便是你上司面前，也还是有被别人听到的可能。”
“好的……布鲁斯。”
“咳。”布鲁斯忍不住清咳一声，然后车厢内又恢复了沉默。

很快二人就到达预定好的餐厅。克拉克刚刚跟随自己的“富豪恋人”进入门口，就看见屋内一位身着酒红色长裙的美丽动人的女士站起身。她面带微笑，向着两人大步迎过来。然后一把将身材高大的布鲁斯拥入怀中。而布鲁斯的表情却不像是平时在酒会上和名模谈笑风生一般自如，他僵直着身子被揽住，示意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对的，是她拥抱他。

“布鲁斯！好久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黛安娜，真高兴见到…”
“嘿，这就是是你的新男友吗？他看起来真帅。不给我介绍一下？”
克拉克发誓自己看见布鲁斯小幅度的叹口气，整个场面停顿差不多一秒后，他才不情愿的侧过身，站到两人之间。
“这是克拉克，克拉克肯特，星球日报的记者。黛安娜普林斯，著名电影演员、歌手。” 
“我知道你！我看过你演的神奇女侠，故事真的太好了，最后的部分我很感动。”
“谢谢，那是因为各方面的工作人员都十分尽心尽力的结果。” 她开心的笑出来，称赞工作显然比称赞美貌更能让她开心。“布鲁斯可是个难搞的对象，你要小心了，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
“你们刚见面，别给他灌输些奇怪的知识。” 布鲁斯不满意的撇撇嘴，把克拉克向自己身边拽一下。
而黛安娜自然的看回身边的友人，歪头微笑，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么，过来一起坐吧？我和史蒂夫也刚到。就是我的新’丈夫’？这个节目是这样称呼的，对吧？”
“不了，我们还是.....”
“好啊，很高兴能和布鲁斯的朋友一起进餐。”
克拉克抢先一步接过话题，他忽视了布鲁斯瞪过来的眼神，一只手轻轻抵上要后退的布鲁斯的后背，和黛安娜一起用这种奇怪的方式“绑架”了他。布鲁斯也就不得不任由他们带入席位落座。

饭后小酌，几句攀谈过后，黛安娜显然是对这位配合的新朋友十分有好感。她甜甜的微笑着，悄悄凑近布鲁斯耳边：“你这位小男友挺可爱的，你可要好好把握。”
“你别管我的事了，还是先好好和你的史蒂夫相处。”
“啊…我们好着呢。”
“嗯？” 犹豫的样子引起了布鲁斯的好奇心，他转过头观察黛安娜的表情。“怎么回事？”
“没什么，他人很好，又幽默健谈。我们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只是...布鲁斯，你准备在节目之外也和克拉克联系吗？”
“当然不，我为什么那么做？这只是个综艺节目，大家都是因为工作才聚在一起。”
“嗯…“她沉思了几秒，脸上又显出之前开心的表情，”你这么说我真是心疼克拉克。”
“为什么？他也是这么想的。”
“真的吗？可我觉得…”她看了一眼对面相谈正欢的两人，他们也立刻回应了一个微笑，“他应该很喜欢你。”
“你再说什…！” 
“史蒂夫，你们在聊什么？”黛安娜没去在意布鲁斯的反驳，立刻和她的“丈夫”转移话题。
“克拉克写过一些战地报道，所以我们聊了聊二战历史，那真是一段疯狂的时间。”而史蒂夫也立刻就对于这位可人儿的提问作出回应，“战争带来了不幸，但最终也造就了人类的进步。真的很矛盾。”
“但还是有爱的和平时期比较好，我可不想再见到那些令人心碎的场面了。”
“当然了，我善良的天使。和平时期才是最好的。”
布鲁斯不着痕迹的向克拉克身边靠了靠，尽量不触碰到从那两人之间飘出来的粉红色的光环还是泡泡一样的东西。这让他浑身发麻。
“怎么了？” 克拉克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答应和他们一起吃饭就是个错误，你感觉不到这有多么恐怖吗？”
“我没…觉得？”布鲁斯的反应让他疑惑又觉得好笑，“他们现在是情侣，而情侣就是这样相处。”
“这样？哪样？说出让周边人浑身发麻的话还不自知？幸好我们不会有这种情况。”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和他们不同？”
“啊…你说得对，我们是生意关系。完全不可能会有这种近乎愚蠢的行为。”
克拉克用余光看着布鲁斯似乎嫌弃的表情，强忍住嘴角的笑意。
“你和黛安娜关系不错。”
“是不错。如果她不是每次见我都提出要给我买冰淇淋就更好了。”
“你该不会…你因为史蒂夫吃醋吗？”
“你在说什么？我对黛安娜完全没有那种想法。”布鲁斯突然回头盯着克拉克，眼神充满惊讶。
“因为...她美丽又吸引人，还很直率活泼。以及...黑发蓝眼？”
“得了，我又不必须要喜欢所有黑发蓝眼的女士。尤其是她这样…呃，怀有强大母爱的女性，对我来说能成为朋友都是奇迹。”
“这样…”莫名的安心感出现在克拉克心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问这种事情，只是从黛安娜拥抱身边的人开始，他就有些慌张感。即使她如此热情温暖。
“听着，如果你想追她的话我不会阻拦。”布鲁斯端起酒杯晃了晃，“但你应该没办法打败那位眼睛里闪着星星的绅士。首先，’天使’这种称呼你就想不到。”
克拉克耸耸肩：“你说的对，我的确想不到。那么，俗气一些的‘甜心’怎么样？”
“这太普遍了，就像‘我的蜜糖’一样谁都可以说，没什么特殊感。”
“小南瓜？小草莓？甜蜜的苹果派？”
“最后这个也太长了...克拉克，你还是个新闻工作者，肚子里的那些文学细胞也不能帮你拼凑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爱称吗？”
“那你想听什么？‘宝贝’？”
“更俗气了，克拉克。如果你这么叫我，我绝对不会回应，我宁愿你用名字称呼我。”
“可我…！”
“喔哦…”黛安娜笑盈盈的看着两人，好像在他们争执的过程中早就停下了对话倾听，“布鲁斯，你别太为难他。爱称的重点又不是词语，是传递爱意。“
“不，刚刚不是…”突然的声音打乱了阵脚，克拉克脸上的温度灼烧起来。
“好，好。传递爱意。正如你所说，我就喜欢听他满含爱意的喊我的名字，可以吗？”
黛安娜摊开手，给了一个“随你喜欢”的表情。
“布、布鲁斯？”
“如果你反驳，她只会继续说更多。”没理会黛安娜无奈的笑脸，布鲁斯坐直，整了整上衣，“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感谢午餐邀请，这顿饭我请客。”
“不，你没必要…”
“别拒绝，就当是庆祝你找到一个正直善良的好’丈夫’。”
“这四个字的夸奖我就接受了。” 史蒂夫微微欠身，像是表达感谢。
布鲁斯还是笑出来：“我们真的得走了克拉克。回头再见黛安娜。以及，很高兴认识你，史蒂夫。”
“我也是。”
“也祝贺你找到了这么一位能接受你的温柔帅气人。”
“这个我们还有待考察。”
布鲁斯腕上克拉克的胳膊，拉着还未适应亲密接触的人去向下一地点。

tbc。